杨菁:我今天想最后采访您的一个问题,就是您觉得这几个保护规划,刚才您说的对您的影响,可能布达拉宫是个开始,我不知道,最后一个是大昭寺吗?那您觉得从布达拉宫到大昭寺,这五个您最感触最深的,我不知道这么问合不合适。或者说,如果您要总结的话,会怎么总结,从布达拉宫到大昭寺的这种变化是什么样的?
查:我是性格所致吧。我每一个都不愿意重复之前的规划。在最早的时候第一个应该是徐州的那个规划吧?徐州龟山汉墓的规划。实际上更早。应该是同时。还有一个就是泉州的,现在泉州也申遗了,但是德济门的那个规划最早是我做的。而且包括那个展示工程也是我做的。后来他们在申遗的时候把它做了一个改变。但是我在这几个藏式的保护规划里面,第一个是布达拉,但是我第一个完成的不是布达拉,第一个完成的是塔尔寺。因为他要的很早,要得很急。所以就在塔尔寺,我就很快的速度就把塔尔寺的完成了。当然玉树的那个也是完成得特别快,因为玉树救灾也特别快。但是玉树给我印象特别深刻,是因为有那个传记,一下子让我理解了他。所以我在玉树做了一个小总结。比如说它是一个宗教的理念。通过这样的一个自然山形水势,回到你营造的宗教氛围上,这样的一个过程。所以在那里就有宗教概念上的东西。比如说甘泉往西,甘露泉往西一箭之地,就是射箭,一箭之地,东西南北各有什么神山,有两个水,有多少座山之类的。而且每一个地方都代表不同的道场,还有三个道场。这样的话你就理解了他为什么是这样的一个格局。第一层面是宗教概念的,第二层面是空间概念的,第三个其实是文物概念的。因为你要做文物保护规划,一定要回到文物上来。所以这三个概念我记得非常清楚。